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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九乌：“……”
生物多样性？
要不是他看江小北说话的表情还算诚恳，他真的要以为江小北是在阴阳怪气了。
现在林九乌就只能夸一句江小北说话真有艺术。
江小北还在为林九乌辩解。
辩着辩着，江小北就说不出来了。
太违背良心了。
“够了……”
刚好林九乌也听不下去了。
他放弃挣扎了，“不用再为我解释了，你就当我是个变态吧。”
江小北没吭声。
……他本来就是。
但江小北没再吭声了。
她低下头，低眉耷眼地抿了一小口酒。
林九乌见状也默默转移了话题，他开口问道：“味道是不是还不错？”
黄酒味甘，味道十分温和，不会太刺激。
其实也挺适合女孩子喝的。
“还可以吧。”江小北扬起头有点勉强地点了一下头。
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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