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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枪的声音。
许睿听话的把门和窗都锁得密不透风，但是外边的声音逐渐激烈，好像哪里爆发了争执，接着就出现了枪响。
许睿缩在墙角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查尔斯那一句“谈判出了问题”一直让他坐立不安，方和怎么样了？查尔斯又去哪里了？昨天气氛还好好的，今天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，难道是他身份被发现的问题吗？
他想做点什么，如果是他的问题，那么需要承担责任，而不是像一个缩头乌龟那样缩在房间里。
他又能够做什么？他没有枪，也不会使用枪，他的后穴里甚至还塞着一个一直震动的玩意儿，他连站起来走路都难。
过了大概十分钟，枪声消失了。
整个楼里又变得静悄悄的，安静得诡异。
“叩叩叩。”
“是我。”查尔斯的声音。
许睿站起身来走去开门，他发现自己开锁的手都是颤抖的。
门外的查尔斯看起来淡定自若：“走吧，我们要去主楼一趟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……”
查尔斯拍拍衣袖，把枪重新放回腰带上的皮扣里：“不自量力。”
许睿和他下了楼，二楼还是昨晚的模样，但是一楼……
墙壁上都是血。
四五个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、沙发上，全都中了枪，但伤的不是要害。鲜血淋漓，染红了地毯和沙发。
其中一个躺在地上的人想用手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，查尔斯像是没有看见一样，一脚踩在那个人的手上，地上的人哀叫一声。
“oh，rry”查尔斯把又踹了他一脚，把他踹到边上，捡起地上的手枪。
许睿震惊到几乎走不动路。
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，地上大量的鲜血，空气中浮动的血腥味让他忍不住想要干呕。这样的场面他只在电影里见过，从没想过它也会在现实里出现。
昨天还在一起热烈的喝酒，今天怎么就……
“难受吗？看多了就好。”查尔斯说，“以后你会习惯的。”
“为什么会……”
“你太年轻了，像个还在襁褓里的婴儿。”
＊
门开了，外边站着的是查尔斯，后边跟着许睿。
查尔斯把从秃鹫的人手里的枪丢在地上，五把枪，每一把扔在地上都发出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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